身也是话筒。
陈守门拿着话筒,看向身侧站着的自家师父林福安,林福安对他点点头,示意直说。
就这样,陈守门将庙里近些日子白鹤童子的异样告诉了林书友。
原本以为那晚童子显圣又单摆一列后,一切就该恢复正常,可事实上,有些东西变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就比如,虽然老资格的乩童就比如陈守门,现在能请下童子了,但年轻的以及那些道行浅的乩童,还是请不下来。
白鹤童子一改过去老好人到处降临跑腿的形象,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祂压根就不管了。
爱谁去谁去,反正这种蚊子腿肉,祂童子是瞧不上眼喽。
这无疑给官将首的工作,带来极大影响,毕竟,那种真正强力的邪祟妖魔并不常见,大部分时候起乩请神只是为了解决一些普通人遭遇的小事儿,偏偏这些小事儿,才是信众的基本盘。
李追远:“你回去一趟吧。”
林书友对电话那头说道:“师父,我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应是听到了李追远的话,故而没做推辞,只是连称:“好好好,麻烦您了,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林书友有些迟疑道:“小远哥,童子以前确实比较辛苦。”
林书友自小到大对阴神大人的滤镜,早就被李追远打破了,也因此,他现在几乎是和童子以“平辈”相处。
站在哥们儿角度,阿友也替童子感到些许不值,没了他,官将首基层工作就无法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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