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对她也带点不同,时常喊她“癫婆子”,向来以脾气暴躁著称的花婆婆也就在这里被这么称呼不会生气,反而会笑呵呵地应着。
王莲面露羞色道:“这怎么好意思,怎么好意思哟。”
次次来次次拿,自己只能送点家里的菜来再帮忙扫扫坝子,她晓得自己是占便宜的,不想厚这个脸皮,可家里的情况就是那般,每次散场回去后,放学了的孙子孙女都会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从兜里掏出好吃的。
新一局抓牌,王莲轮空。
柳玉梅抓牌的手,忽地一顿。
随即手中的长牌一转,牌面带着反光耀到了牌桌上每个人的眼睛,再将这牌插入桌缝中,指尖一弹。
刘金霞、花婆婆和王莲全都动作停住,目光浑浊。
直到老太太这边做完这些后,秦叔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子,看向村口方向。
刘姨停下了切菜动作,将刀在掌心转了个花儿。
有七道清晰直白的杀意,正不断向这里靠近。
上次家里出现这情况,还是林书友的师父和爷爷来时。
只不过那对爷俩那次身上是故意显露出了官将首气息,是上门讨说法的,带的是横气,而不是杀气,这才有了壮壮在其中转圜,让老太太选择轻轻放下的余地。
倘若那爷俩像今日这般,杀气毕露的上门,那别说壮壮了,就是李追远亲自求情,那家庙也是断不可能留的,无关他们待会儿滑跪得多圆润。
甚至,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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