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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阿璃将覆盖在牌位上的布给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牌位。
先前故作遮挡,是怕年轻时的柳玉梅看见这些牌位会受到刺激。
走出东屋,关门。
坝子下的花圃中,刘姨拿着一盒膏药给秦叔的胸口涂抹。
柳大小姐下手是留情的,用的是剑面而不是剑锋,没留情的是力道。
也就是秦叔身子骨硬实,换做熊善被这般连抽两下,至少得仨月交不得公粮。
阿璃来到二楼露台时,李追远刚洗好澡。
二人都是在长身体的发育阶段,若是一直待在一起可能察觉不到,可每隔一段时间再见面,就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轻微变化。
阿璃身上的娇憨渐渐褪去,李追远脸上也多出些许棱角。
真回忆时,彼此谁都无法打败当年初见时的自己。
一个坐在屋内,绣花鞋踩在门槛,平视前方、目不转睛;
一个坐在露台,捧着本书翻页时,目光下移、津津有味。
可真正的美好永远不是定格,而是由过去蔓延到今日亦或者从眼下回溯到过去的一以贯之,譬如,一起长大。
二人坐在藤椅上,下起了棋,李追远在输棋途中,讲述了自己上一浪的经历。
着重点有两个,一个是自己等人去七星观后所见的观内惨状,那是来自老太太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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