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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都能想象出她站在坝下站着不动的样子。
刘金霞说过,那些脏东西对能看见它的人,会产生异常浓厚的兴趣,所以,哪怕“看见了”它,也得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终于,压抑的氛围不见,寒意消散,夏夜的暑热重新席卷,晚风也带来了清新的空气。
仿佛从冻库里走出,从身体到灵魂,都有一种化冻的感觉。
这也就使得脸上,更痒了。
好像现在只要能伸手抓几下,就是这世上最酥爽最惬意的事。
但是,李追远还是不动。
他的意志力已经松弛,他的自控力也几乎被拉崩,可他还是强撑着依靠惯性,保留着先前的睡姿与眼角。
倏然间,寒冷再度出现,这次来得很快很急也很迅猛。
不是自己被重新拖入了冻库,而是冻库开着门,长了腿,将自己吞入。
耳畔传来两声落地的声响,其中还夹杂着铁链的摩擦清脆。
视线之中的身前一点点位置,出现了一双腿,最下端,是一双还在滴淌着脓液的脚。
这是赵和泉的脚,他现在被女人提着。
所以,女人现在站在自己身后,距离自己的头很近。
她还在看着自己。
这一刻,李追远都对女人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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