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告诉你?”他表情自然坚定,好像这些真的如表现的这样顺理成章。程煜双腿却像被钉子定住,脸上的不可置信慢慢放大,向着他们的方向,都不往前走了。身后人没有动静。这俩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相携着一块往前走。纪清篱不止一次抬头去看潭冶。后者硬着个脸,虽然面上看着气定神闲,声线也一如既往的那样稳,耳尖却往外翻动两下。纪清篱没太多反应。其实从这人头句话开始,他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意思,但也没真的跳出来澄清。因为如果这样能把程煜赶走,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要是以前,纪清篱宁愿真的和人动手,也不会愿意用这种方式去摆脱一个人。两人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学校门口那家奶茶店。门口广播站的海报还没有摘,俩人之前还在这一块吃过披萨。可即便已经下午两点,午饭时间早就已经过了,里面仍是人满为患,他俩现在进去连个位置都没有。走了一圈出来后,纪清篱看向身后的人,“想不想去活动室看看?”直到看不见程煜之后,潭冶手就从他肩上放下来,往人后面挪了半步,却也只是半步,俩人手臂偶尔还会碰到一起。纪清篱问他的时候,潭冶还是别别扭扭的,半天才低低的“恩”一声,嗓子都有点哑了。就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被搂在怀里的人是他。纪清篱见他这样,又转头回了奶茶店,打包了两杯姜汁可乐出来。那瓶剩下不到一半的矿泉水早就被潭冶扔了 。两人路上谁也没搭腔。直到拧开活动室的门。潭冶这是第一次来他们历史学院的活动室,能看出和他们玩人工智能的实验室不同,觉得挺新鲜。里面堆满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有几匝捆起来的旧报纸。学历史的喜欢收集些看起来旧旧的东西,说是里头那股子潮味特好闻,不过康泽每次都会吐槽,说这都是霉菌的味道。因为这段时间来这里的人不多,纪清篱拿了块抹布,把桌上积攒的那层灰擦掉了,拖着凳子让潭冶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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