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可当她“身临其境”时,这件事就显得危险起来了。她的嗓音放轻,生怕轻微动静,燃起一把火。“老公我还有教研外出。”可当她一说话,喉间薄薄的白皙皮肤,轻微浮动,反倒将自己送上这张薄唇。温热触感落在脆弱喉间,醇厚沉哑的低笑,带着几分愉悦,随着骨质传遍她的全身,自尾脊窜起一阵细小电流般的酥麻。温年听到男人的宣判。“接下来的二十五分钟,还有五个闹钟。”
“老婆,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气息覆盖上来的时候,温年还被这混着笑的一声“老婆”惑住,丝毫没有防备。至于闹钟声响了又停,响了又停。第一次闹钟响温年下意识想伸手去关。手伸到半道,却在半空被宽大手掌逮到,修长指骨穿过指缝,紧紧交握成十指相扣,强势按在了头侧。第二次闹钟响温年被吓了一跳,眼里卧了水汪汪的清泉,随着眼睫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瞧着无辜又可怜。被轻吻过眼角,男人惯会用轻哄她的法子,可行径却愈发恶劣,丝毫不留情面。第三次闹钟响温年还有依稀的印象,可等第四次响时,她已经完全丧失感知,浑身烫得像高烧,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第五次响时,温年半睁着迷蒙眼眸,身上裹了层薄毯,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她没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盥洗镜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映着亲昵交叠的身影。家里的用具几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连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色,对方是藏青色,色彩极为反差,却也像是最为巧妙合适不过的搭配。温年伸手刷着牙,泡沫和软刷碰在一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瞥见镜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领口皱巴巴的,松垮垂下,明显是被紧攥过的痕迹。冷白锁骨完全露了出来,上头飘着几道暧昧红痕,甚至还有个鲜红牙印。对于这道罪证,温年觉得实在是太过显眼。要不是刚刚男人欺负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诱引。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哄着咬人。温年低头刷完牙,抬眼,又掠过那道罪证,男人静静等她刷完,借着从身后圈着她的动作,低头洗漱完。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过脸。视线又不自觉晃过锁骨。感觉越不想去注意,反而会变得更加去在意。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着看?”显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疼不疼啊?”“哪疼?”他明显是明知故问。温年微抿嘴唇:“就是牙印,看着还挺严重的。”“不疼。”他口吻随意,“猫挠似的。”“下次可以咬重点。”“咬那么重做什么啊。”温年想男人喜欢咬人,没想到还喜欢被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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