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同是校尉,俸禄相差能有两三倍!”
“别人吃香喝辣上青楼,我们只能啃硬馍,喝冷水!”
“但末将知道原因,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嘛,末将知道,谁让我朴多是匈奴人呢?”
“匈奴人在大乾讨生活,就该低人一等,就该俸禄相差甚远!”
“我朴多本认命了!”
朴多说到这,眼中血丝密布,声音陡然激昂。
“是高相!”
“高相不看血脉,不看出身,他只看军功,只看你为大乾流过多少血!”
“是他,给了我们这些“胡狗”一个堂堂正正做人的机会,是他,让我朴多,一个匈奴降卒,也能封侯拜将,昂首挺胸站在这长安城,让我妻子能买得起胭脂,让我的孩子能抬起头骄傲的喊我一声‘爹’!”
他猛地指向吕有容,声音斩钉截铁。
“所以,今日很简单,朴多既来,便求一死!”
“这婚,高相不来,那就嫁不了,除非从我朴多的尸体上踏过去!”
朴多昂首挺胸,彻底豁出去了。
就在今日早上,他还在内心质问自己。
要来吗?
要当个傻子吗?
他也撕毁了日历,试图记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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