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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渡边鲎突然僵住了。因为他想到了今天自己不是来夸奖对方的,是来找茬的。
看着主唱福元栗凝重的面容,渡边鲎再补充一句,“当然,也只是有点新鲜而已,没有发明了新音色,普普通通。”
福元栗脸色僵硬,是因为他在用自己的表演与之比较,都是玩重金属的。不得不说,《ICh
Will》编曲太好了。
就有一种,你不玩重金属,你看我如空中小鸟。但如果你玩重金属,你观我如展翅大鹏。离得越近,越能明白山之高。
“也还行,主唱的发挥稍微有点问题。”福元栗硬是找了个缺点,“比起上次舞台,表演差太多了。他并不稳定。”
他这样说,可line群里不同意啊。
群里有很多发言,福元栗仔细看,就是想看看这些请来的大神是如何骂人的,结果……
[摩托一郎:这首歌厉害的,居然把“工业重金属”做出了“戏剧化”的感觉。工业和戏剧,两个不沾边的词语,居然能和谐的放一起。警笛声和新闻采样是天狐之尾,金属的物理压迫感,转译为社会冰冷的概念压迫。
七简安:我记得没错的话,传统工业金属的4/4拍像一台永动机,就好像三门画的音乐。在
96
BPM(节拍器)
中速里故意留
1/8
的“空拍”。主歌里军鼓每两小节就停一拍,主唱的“Wir
Sind
leid”落在空中……有才,这华夏人真的是重金属的天才。
地狱喉舌:要是这样说的话,副歌突然把底鼓加倍,但军鼓仍保持空拍,也是亮点。为什么呢就好像数“1、2就戛然而止,人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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