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尽管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去,仍旧回到他身边踮起脚,在他耳边努力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回答道:“我只知道他以前在俄国一个雇佣兵公司工作。
后来我14岁那年他好像被一位日本老板长期雇佣了,同伴也都变成了可怕的人,还无意中听到他在手机里指挥别人弄了一场爆炸。
第二天就在新闻上看到一位泥参会干部连人带车爆炸了,我总觉得那不是巧合……”她说到这里,莫名不想让萩原厌恶自己的哥哥。
下意识的给他洗白:“不过他也许对别人是坏人,对我而言却是个合格的哥哥,明明跟我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过世,我生母抛下我离开时。
他还没成年呢!就为了养活我们俩加入了父亲工作的雇佣兵公司,做了很多危险的工作,明明把我送到孤儿院他会活的更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