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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叔。”
林彦武又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上一世,温教授应该在明年被接回城,去了省城大学任外语教授,兢兢业业地工作十五年之后与世长辞。
当时学校办了个非常隆重的追悼会,但是林彦武没有去,他只是事后在温教授的墓前跪了三天。
温教授听林彦武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以为是和郝佳离婚了,心里头难受,便笑道:
“彦武,咱爷俩儿好好喝两盅,你也好好哭一哭,我老头子不笑话你。”
说着话,就招呼林彦武坐在屋门口的小马扎上,他自己则进了住的牛棚里拿出一个破口的粗瓷碗,一个掉漆的搪瓷缸子,摆在马扎前的大石头上。
前世,温教授介绍林彦武去图书馆当翻译之后,林彦武一直颓废沮丧,很少去看温教授,还是温教授一把年纪了抽空去看他。
当听到温教授的死讯之后,铺天盖地的愧疚和悔恨瞬间将林彦武淹没。
如今,再次见到五十岁的温教授,林彦武内心有说不出的庆幸,感恩。
温教授见林彦武红着眼睛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紧紧握拳,脸颊还在微微颤抖,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从林彦武手里接着那瓶二锅头,打开倒上,举起自己的搪瓷缸子:
“彦武,毕竟我没离过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喝酒吧。”
林彦武哭笑不得,端起那个破了边的粗瓷碗跟温教授的搪瓷缸子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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