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满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
“呵?我怎么想?你说我怎么想,就算他们全家都跪在我面前,我眼皮也不眨一下。”
包俊才说话的时候眼眶有点红: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母亲经历过的苦难,和马家那些人的嘴脸。”
林彦武叹了口气,只能一盅接着一盅地跟包俊才喝酒。
这种事情,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大醉一场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在,包俊才这个人非常理智,虽然心里头难受,但是借着几分酒意和林彦武说了些话,一瓶酒见了底,也就没有再多喝。
他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好在如今天黑得晚,还能看见路。
林彦武把他送出院门口,回家把炕桌收拾干净,又拿出一本英语书开始翻译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