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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离远点就离远点。”手撑到柯桦肩上,那颂垂眸盯着柯桦的脸,“柯大树,你是不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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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吗?”那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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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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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抱就不抱,谁稀罕。那颂又拍拍自己的肩,“借你靠。”快点给劳资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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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偏头看向人潮熙攘的街上。冰冷的脸突然化了,笑着推开那颂。“不吃就走。”脚落到地上跺了跺,踩的太久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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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还想得寸进尺一下,看见柯桦前一秒和这一秒判若两人的脸,一瞬间又忘了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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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没回法式烧烤店。他取了车子穿过人群,为身后的那颂开辟出一条窄窄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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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卖零食的摊位,柯桦买了一罐小鱼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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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跟在后面提意见,“我要吃大的鱼。”小鱼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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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抬头看了那颂一眼。柯桦也欲语还休地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又买了一罐大鱼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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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很满意,直接忽略了其他人怪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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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门进校园,绕着环路一路向南。那颂开着它的小电动车。柯桦骑着他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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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去哪?”那颂不耐烦地喊。晚上的校园里人也很多,自行车和小电动的速度都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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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为了躲四个并行的学生,车头一转拐进小路。小路都是六棱中间带坑的砖,观光车开不进去。那颂再次临时停车,快步追着远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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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树,和一米多高的灌木丛。不知道是老鼠还是野猫在灌木丛里穿来穿去,弄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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