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颂执着地盯着柯桦,眼里浮现一重挣扎,“我是十一月的,你几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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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歪头。就问生日,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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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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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低头,指甲抠进蚝凹凸不平的纹理里面。他忽然抬头,用从未有过的乞求口吻说:“你会给我过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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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过?”柯桦凑近,拿了一个生蚝递到那颂嘴边,趁那颂张嘴吸生蚝,拿走了他死死抠着的生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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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么过。你来就行。”那颂含糊地说,“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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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柯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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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你去哪。”那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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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静静望着他,稍后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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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颂像是得到特赦一样,激动地把身体绷得笔直,脖子抻的老长。似乎身体每抻长一点,好消息发酵出的快乐就能在他身体里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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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柯桦还是没懂他的兴奋点在哪里,“你现在可以开始想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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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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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柯大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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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从小到大收到的生日礼物不少,可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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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他忽然觉得没什么想要的。唯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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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铃响起,柯桦从地毯上跟茶几的死角里扒拉出柯茗茗的手机,还有15分钟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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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那颂,那颂还在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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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个月,慢慢想。”他起身回卧室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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