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院长办公室外面围着几个大夫和护士，柯桦拨开围拢的人，一眼看见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前的两名警察和两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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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护士拉着的柯茗茗看见他的瞬间嚎啕大哭起来。“他们要带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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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塞住了喉咙，柯桦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他转向门口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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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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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还未开口，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小舅走在前面，面色沉郁，抬眼看到他跟柯茗茗立刻挤出笑。小舅后面跟着两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柯桦隐约记得他们是卫生监管机构的人，其中一个面熟，好像是小舅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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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小舅拍拍他的肩，“先回家，把你妹妹带回去，这几天你住到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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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柯桦重重点头。对上小舅的笑，愧疚感让他抬不起头，他垂眼盯着小舅攥住他胳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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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柯茗茗要说什么，被柯肖安一个眼神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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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肖安朝柯桦旁边的男大夫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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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院长。”大夫点头应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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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长来了吗？”穿着指腹的工作人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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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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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一直拉着柯茗茗，站在办公室门口，目送小舅和小舅妈进了电梯。小舅笑着朝他们摆手，小舅妈挎着小舅的手目光温柔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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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去，柯肖晴从走廊另一头匆匆跑上来。慌里慌张地问柯桦：“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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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愣怔地站着，柯茗茗还在哭。柯肖晴见问不出什么，转身打电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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