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上。他抬头看向客厅沙发,那颂正望着他,眼底一片黑沉。除了那双锋利的眼睛,其他一切都很好看。果绿色的毛衣很趁他,如果气色好一点他会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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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想起他关掉监控报警的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前。眼下将近十二点。那颂大概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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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上拖鞋,边脱大衣边往沙发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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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吗?”柯桦问。他几次看手机,那颂一直坐着,地方都没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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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那颂的眼睛始终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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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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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那颂执着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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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吃,面吧好消化。”柯桦自顾自道。他把臂弯里的大衣随意扔在沙发扶手上,抬手撸一把打理整齐的头发,额发半散半落,蓬松得像要炸窝。他转身往厨房走,粗鲁地扯下袖箍扔到餐桌上,胡乱将衬衫袖管向上捋,最后拽开衬衫最顶上的两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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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那颂愤怒的呼吸声,很粗很急,柯桦停步,转身看那颂,他起的手搭在餐桌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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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两分钟他就从一丝不苟的精英变成了浪荡不羁的酷盖。那颂眼里的愤怒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迷蒙。他眨了下眼睛,似乎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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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柯桦道,“你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顿了顿,又问:“面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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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蛳粉。”那颂执拗地盯着他说。“加肥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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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柯桦进了厨房,很快端了两只汤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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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餐桌挨着厨房门的这一边。柯桦抬头对上他严肃的侧脸,余光瞥见餐桌对面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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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对面的椅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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