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俗，曾群过世后，曾燕将他的遗体拉回来，摆了三天，素面朝天，悲伤又孤独的模样让很多上了年纪的人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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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小孩都是这样在失去了至亲后，一夜之间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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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小燕凉拌再次出摊，曾燕不再浓妆艳抹，变成了陈争后来见到的模样——热情、勤劳，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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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方证词合在一块，分局会议室的气氛有些凝重。曾燕在曾群患病前后的变化解释得通，但曾群的变化，以及是否真实存在的朱家母女，这两点直接影响了后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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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母女这条线索是陈争问出来的，孔兵沉着口气问：“你觉得复仇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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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靠在椅背里，姿势虽然放松，但语气十分慎重，“按照郑香雪提供的信息，朱家那位女儿的年纪和曾燕差不多，顶多大两三岁。而曾燕前后的言行像是两个人，她现在二十八岁，改变也有十年了，人们对以前的她印象稀薄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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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兵愣了下，“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说，现在的曾燕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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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摊开手，“我只是觉得曾燕的改变可能不是能够用‘一夜长大’来解释的事。”顿了顿，他又说：“郑香雪还有一个很不靠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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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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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曾群可能不止杀害了朱家母女，还强暴过她们。”陈争语气渐渐冷下来，“当时朱家女儿还是未成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