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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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问：“大概是什么时候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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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书儿神思恍惚，“冬天吧，冬天，毕业后的那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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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鸣寒问及当年一起当混混的同伴，柯书儿显得很烦躁，一句都不愿意多提，口径和卫优太一致，都说自己长大了，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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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鸣寒录下的内容，陈争说：“这个时间点其实和曾燕疑似换人，尹竞流失踪的时间点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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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很安静，几分钟后，陈争又说：“你故意提到曾燕可能不是以前的曾燕，柯书儿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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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我有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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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侧过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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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燕换人这件事，曾群是知情者，你不是还考虑过，现在的曾燕才是曾群的亲生女儿吗？”鸣寒说：“柯书儿这几个人，说不定也是知情者，并且以前的曾燕消失，和他们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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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的视线融化进夜色，眉心渐渐皱起，“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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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曾燕出现，旧的那个就必然消失，问题是她是怎么消失的？”鸣寒自问自答：“被柯书儿、冯枫这几个人做掉。这是不是能够解释他们在冬天这个时间点之后疏远，变成陌生人？是不是能够解释柯书儿在听到我说曾燕换人后的激烈反应？他们，还有曾群，是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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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思索片刻，“动机是什么呢？如果现在的曾燕真是曾群的女儿，那曾群的动机好理解，冯枫、柯书儿、卫优太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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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挠挠额角，“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么多。但不是每一起案子都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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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反应很快，“意外就没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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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歪过头，看陈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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