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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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他只是再度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在那辆接走他的面包车上，开车的却不是最初的两个男人。那是个女人，脸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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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他声音嘶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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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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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激灵，“韩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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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你们两个之间，总要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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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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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居南市，你在路口下车，去‘微末山庄’。你应该对那里很熟悉吧？”女人说：“毕竟你曾经的死对头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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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浑噩噩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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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告诉他，霍烨维死了，刘晴也死了，他能活下来，是因为他还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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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告诉那些警察，刘晴在冷藏库等着他们。至于韩渠。”女人笑了笑，“就随你的便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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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被送到医院，接受一系列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检查。他带来的消息无疑给了机动小组一记重拳，韩渠死了，“量天尺”还故意让他活着回来向陈争报信，说明“量天尺”对警方的部署、韩渠和警方的关系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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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小组的计划被打乱了，卢贺鲸大约难以接受这一事实，将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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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情绪也非常低落，鸣寒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阳台上抽烟，烟头积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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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东西。”鸣寒碰了碰陈争的手臂，将还有温度的饭团递过去，“刚才对面便利店买的，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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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接过，点点头，撕扯着包装袋。酱汁的香味散出来，他咬了一口，却有些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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