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只能说好,去巴黎;或者说不好,去其他地方。”
纪月不想说好,也说不出来不好。在她沉默的几秒内,徐既明一直捏着她的手指,直到从她手指上感受到微微的湿意,徐既明又叹了声气。
他把车内的挡板升上去,后座空间此刻变得私密起来。
“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吗?”徐既明温柔地问她。
纪月点点头,昨天徐既明再一次向她重复了半年前在疗养院说的话,要她再次确定是真的愿意进入这段有实质的婚姻关系。
但她不懂,现在她有什么做法是让他觉得自己忘记了吗?
“婚姻里的忠诚,不仅是不允许生理、心理上的出轨,也要在我问你问题的时候,告诉我你心里的答案,可以吗?”徐既明缓缓引导,倾注了所有耐心。
纪月垂下眸,点了点头,“对不起,徐先生,我…我不想去巴黎。”
她是聪明的姑娘,徐既明轻揉着她的发顶,“好,那就不去,也不要说对不起,还有…”他说着,又曲起指节,将纪月的头抬起来。
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月月,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一直到回了澜院,纪月也没能叫出徐既明要求的称呼,不过徐既明也没事事都逼她太紧。
澜院这套房每日都有人来打扫,但很少做饭,徐既明多数时候也只是回来休息一下。
老爷子现在管不了公司里的事了,他爸也想要把事都扔给他,想要早些退休陪老婆,徐既明实在有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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