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变成安心和心疼。
对多数人来说,无名指上的戒指只能代表婚戒,纪月很乖地默默昭示着自己已婚的事实,他该安心。
所以他也在压着自己对她的不舍和生出的掌控欲,也让纪月跟着江星仪去外面看一看、玩一玩。
徐既明扔掉熄灭的烟蒂,交叉双手放在胸前,那根戴着婚戒的手指又不自觉轻点着黑色大衣。
齐琛看向他,又觉得他是在秀婚戒,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上的戒指,嘁了一声,跟谁没有似的。
两个人又站了不到一分钟,酒店门口便涌出了一群人,等江星仪安排走所有人后,又才带着纪月往地上停车场的角落走去。
纪月被江星仪交给徐既明的时候,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
“我没看住,就被人劝着喝了几口果酒,不过度数不高。”不过纪月看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酒量,除了脸色更红了一点,说话走路都没有一丝异常。
只是徐既明还是担心她会难受,回了家便让孙姨泡一杯蜂蜜水。
纪月乖乖喝下,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一丝醉意,不过还是比清醒时更粘徐既明,原因很明显。
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姐姐告诉她她下周她要暂时离开去加拿大治疗时,那一周每天放学出教室她都是用跑的,只为了快点坐上车,回家,然后多和姐姐待几分钟。
她这几天也像那时候一样,每天下午结束后早早便出来等他来接,她只想黏在徐既明身边,和他多待几分钟。
现在也是,只想让他在自己体内多待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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