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能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暗藏在这副温和有礼的皮囊下的掌控欲其实很强。
只是这次徐既明主动问了,提了,齐琛才觉得是时候。
徐既明对其他事都很明白,唯独放手纪月出国,他很难同意。
他最后也没确定怎么做,现在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纪月,他要是再追问,她依旧不说,他又该怎么办?
这两天和纪月的事实在让他头疼。
这酒也是越喝越闷,谢存之又和周青石感慨,果然不结婚才是最爽的,婚姻比家里的企业还难经营。
这话徐既明也没反驳,婚姻里感情的相处,确实是比工作这些事难得多。
几人这一喝一聊便有些晚了,等徐既明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踏着步子先往卧室去,轻声开了门,面对的还是一片黑暗。
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着,那盏夜灯都没有为他留着。
在推开门看见满屋黑暗的那一刻,徐既明觉得自己仿佛又是咽了百颗蛇胆一般的苦,全身也都堵着难受。
他关上了门,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轻笑,想起谢存之说的,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但那人看起来都没想和他再同床共枕。
他有想,如果纪月出国,那他们再有矛盾,面对的就不只是隔着几米距离的卧室和书房,而是近万公里的两个国家。
冬天雨夜萧瑟又寂寥,没开灯的书房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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