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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一个时代,大概终究是有那么某些时刻,需要某些人毅然决然站出来,站在某个位置之上!”
“就站在那里,一步不退。”
“而站在了那里,无论这个人是谁,那便是当仁不让,便是责无旁贷。”
“匈奴草原之上,那个转战千里,焚狼居胥的韩信,是如此。如同一枚钉子一般,在北方代郡爬冰卧雪,一点点啃食着草原土地,望眼欲穿想要建立新城的蒙恬,是如此。”
“而庙堂之上,太子如此,甘罗亦是如此。”
柳白轻轻开口,仿佛在讲一个天大的道理。
令人震撼,却不是如今的周勃可以听得懂的。
他是一个天才,但是...他所能掌握的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
他只能够凭借着本能以及柳白的这一番话,知晓自己老师身死,并非一人、一事之错。
而是这个天下,需要自己的老师当仁不让。
“说了这么许多,不指望你能听懂,只想着你能记住,有朝一日,或许是攀爬到屋顶去修漏水的板子,或许是在庙堂之上挥斥方遒,或许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你忽然恍神,忽然想起,忽然明悟。”
“而后你会知道,你老师这么做,是慷慨悲歌。”
柳白缓缓开口,而后略微将自己的袍袖甩到身后,就这么堂而皇之转过身,背对甘罗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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