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温淮颂可怜巴巴:“头还是有点痛。”
苏瓷没好气道:“不能喝非要喝,不头痛才怪!”
他拉着苏瓷的手,把人拽到床边。
伸手抱着她腰肢,整个人像是蔫吧的玫瑰花。
无力地靠在苏瓷怀里。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姐姐,不是我要喝,是那些老家伙非要我喝。”他委屈狡辩。
得到苏瓷一记刀眼。
“我不想听你解释为什么喝酒,你只要回答我,以后还喝不喝了?”
温淮颂摇头:“不喝了。”
苏瓷把碗递给他,“喝了,能缓解头痛。”
温淮颂双手端着碗,一口喝完。
苏瓷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看他,嘴角噙着笑问:
“阿淮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