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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温书渝气血上涌至头皮,她觉得她要完了,要死在沙发上了。
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够,内心很空虚、很空虚,亟待填满。
脑中的烟花迸发之后,温书渝张大嘴巴喘气。
明明她没有出气,为什么胳膊会抬不起来,也走不了路。
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脸颊、脖颈全是汗。
“刚刚是谁的电话?”温书渝气喘吁吁地问。
江淮序拿起纸巾擦手和脸,若无其事地回:“保险骚扰电话。”
打横抱起温书渝。
“干嘛?”
江淮序唇角勾起,“还没结束,今晚你逃不掉。”
刚刚只是前戏、开胃菜罢了,大餐还没上桌。
更何况,到嘴的鱼儿,不可能再放走。
自食恶果就是这样,温书渝挣扎,“我不想。”
“你想的,你刚刚明明很舒服,你看裙子。”江淮序脱掉她的长裙,长裙上一摊水渍,像一朵花,印在墨绿色裙摆上。
她的脸倏然红透了,这是最好的证据,最不容反驳的证据。
在她出神之际,江淮序已将她的衣服全数放进脏衣篮,拉着她进了浴室。
退无可退,背后是冰凉的玻璃,前面是想吃了她的,江淮序。
蓬头浇下热水,打湿了两个人。
肌肤相亲,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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