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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把半扇猪肉往卖家摊位一扔,拿了钱,低着头,快步拐过街口,推开一扇宅门,闪进院子,又猛地关上门,脱掉了身上的血衣。
他靠在墙上,心如攉鼓:“师兄怎么会来这里……”
“端儿,外面是谁?”屋里传来母亲担忧的文化。
“什么?”仉端猛地回过神,目光仓促地挪开,跑进屋里,把支撑窗户的木根收下来,关上了窗,“雨刚停住,我回来看一看你们。”
李玉疏看着他,怜惜地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累坏了吧?”
“还行,小菜一碟,我以前可是要抱着一颗树跑三个山头呢。”仉端把手里的猪肝递给李玉疏,“麻烦娘煮碗面来吃吃。”
“行!”李玉疏痛快答应了,她以前在宫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出来和儿子同住,意外开启了煮饭的兴趣,还十分有天赋。
但她忽然犹豫,低声道:“娘烧些热水,你给璋儿搽搽身子吧?”
“嗯。”
仉端端着热水绕进里屋,里头浓重的药味混杂着肢体腐败的气息。
昏暗的床上忽然窸窸窣窣一动,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
“……是皇兄吗?”
“是我。”仉端熟稔地在黑暗中握住仉璋的手。
仉璋贴在仉端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仉端抗拒道:“我刚杀了猪,很臭。”
仉璋声音柔和:“不会。外面下雨了?”
“嗯。”
“下雨了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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