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衣领里,一边撩开帘子冲里屋喊,“师傅!师傅!快来快来,棘手啊棘手。”
老大夫踱步走了出来,一见小乞丐的脸,白花花毛乎乎的眉头就皱到一块。
他扭头吩咐其他医生:“烧水,准备白布。”
“是。”
在金钱的加持下,医馆的大夫迅速行动起来,老大夫人看着老,手却很稳,拿着白布沾小乞丐脸上的脏污,不一会儿,那张小脸上的脏污清理干净,伤口全部暴露出来,更加骇人了,整张脸就没有一处好肉。
云无渡坐在半米外,嘘着眼,盯着老大夫麻利的动作,每次大夫一下手,小乞丐身子就抖一下,嗓子里挤出可怜兮兮的“嘤嘤”叫,云无渡对此面无表情,不耐烦地抖腿。
老大夫起身,锤了锤老腰,叫学徒上来捣草药敷上。
学徒大概还没熟能生巧,刚一上手,小乞丐“嗷”的一声叫起来。
“我来。”云无渡默默站起来,拿过学徒手里的草药膏,轻轻摁在脸上的伤疤上
他是天生的剑客,舞得起双剑,自然也可以温柔地把玩一块轻飘飘的绢布。
只要他想,持剑杀人之手,也可以抚人入眠。
小乞丐微微摇晃身子,嘴里小声地发出嘶嘶的倒抽气。
“现在知道疼了?”云无渡边说,边拿布用力摁了摁他的脑门——那边还有些好肉,摁着不流血。
小乞丐咧嘴嘿嘿一笑,抬起头,两行鼻血直筒筒涌了出来。
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小乞丐都没反应过来,抬手去捂的时候,鲜血已经滴进了脖颈里。
云无渡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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