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做甚?”
逢霜不做声,他忆起他做的那个梦,满地都是温枫良与他和离的契书。
或许,那不是梦,温枫良也没有瞒他,是他自己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他又怎么会忘?
逢霜蜷了蜷手指,心口疼的要命,让他没力气再继续想下去。
昭戚见他脸色难看,手紧紧捏着桌边,身子摇摇晃晃的样子,明白自己戳了他痛楚,也不再提这件事。
两人相对沉默几息,逢霜道:“我的药吃完了,你还有么?”
“走的时候带了两瓶,想着你能用上。”昭戚叹了口气,把瓷瓶交给逢霜,又让逢霜伸出手来给逢霜把脉。
他到魔界有一盏茶功夫了,才想起他来这里的正事。
“孩子没事,上次惊着了,吃药养几天就好。”
逢霜嗯了声,看了眼周围,昭戚顿时领会到他的意思,掐了个结界把他们罩住。
逢霜从怀里掏出块手帕:“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手帕里是药渣,是昨天他没喝,偷偷倒了的那碗药。
昭戚指腹捻了点,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我给你开的药,安胎的。不过里头有几味药换过了,不是我给的药材。虽然也有效,但药材本身年份太小,生长地一般。炮制那人修为低,水平也低。对你来说,药效不够。”
“我喝着味不太对。”逢霜放下心来,将那手帕重新放回怀中。
昭戚目光沉沉看着他:“你在怀疑什么?”
“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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