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的小厮。温枫良撤走了那个小厮,把侍女调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能再全天伺候他,每次快到饭点才能给他送饭,送完就走。
好在他可以出房间了,能自己给自己熬药。
昭戚给的安胎药他还有,但他想,温枫良恨他,想必不会再让昭戚来看他,这些丹药得留着,以防万一。
汤药他能自己熬。
他身子重,守在灶前不是很方便,温枫良撞见过一次,他捧着肚子艰难站起身,锅里冒着一股股热气。
他在烧热水,洗漱,灌汤婆子。
见温枫良站在门口,逢霜只看了一眼,仿佛温枫良不存在,自顾自忙活。
天冷了,小院没有取暖的阵法,也没有火炉等物,屋里冷得像冰窖,唯一一个汤婆子还是那侍女偷偷塞给他的。
他放在被褥下,过一阵子就能暖和些。
小厨房离房间有段距离,逢霜不敢太用力,便一趟趟地提,累了就稍稍歇息会儿,等他弄好,水温已经不太热了。
他除了衣裳进入浴桶,沐浴完毕后裹着单薄的里衣钻进被窝。
温枫良还站在房间里看他,他不在乎,把汤婆子往肚子这儿挪了挪,兀自闭上眼。
“逢霜。”
温枫良叫了他一声,他听见也当没听见,呼吸平稳悠长。
温枫良等他熟睡了,上前摸了摸他的手。他向来体温低,现在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逢霜睡梦中也是冷的,他行走在冰原,举目四望除了白茫茫的雪再无别的色彩。
他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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