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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自己声音听起来可怜又真诚,温枫良躲在屋里清清嗓,情真意切说了好几遍,最后选了他认为效果最好的。
屋里安静得很,传音没被触动的痕迹,逢霜也没让他滚,仿佛里头没人。
温枫良折纸鹤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继续折。
一只新的,胖胖憨憨的纸鹤从裂缝挤进去,附带温枫良一缕神识。
温枫良:“!”
阿霜在沐浴!
纸鹤晃晃悠悠地飞,停到桌面,白白的脑袋朝屏风方向歪着,温枫良捂着鼻子目不转睛地看。
屋里到处凝着冰霜,逢霜闭着眼,这几日温枫良发的传音多,他也没想到温枫良会把神识附着到纸鹤上。
他这几日都在养伤。封印里气温低,又和北渊很像,很适合他脸上。
纸鹤被风吹到地上,温枫良才注意到逢霜没关窗户,鹅毛大雪顺着风从窗外涌进来。
纸鹤抖了抖身体。
温枫良收回神识,不再折纸鹤发传音骚扰逢霜,而是静下心来,隔着一扇门给逢霜护法。
这般危险的地方,逢霜竟也放得下心疗伤。
温枫良猛地站起身,挥袖击碎结界,门被他撞开的那一刻,有人影从窗户一闪而过,他快速往屏风瞥了眼,无人。
雪愈发大了,被风携裹着一下下往人脸上飘,温枫良掐诀个诀挡风,认真辨认逢霜的身形。
“阿霜。”
声音含着灵力传的很远,温枫良被雪晃了下眼,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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