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枫良依旧被关在观竹殿,逢霜两天来一回,双修完就走,从不多留片刻。
这对温枫良而言,打击不可谓不大。
他白日里无精打采,除了打坐调息就是发呆出神,唯有夜里逢霜来找他,才能让他有些人样。
“昨晚刚做过,过两天吧。”温枫良倒是想夜夜和逢霜耳鬓厮磨共享人间极乐,可他昨晚做的过了,今晚再怎么渴望也得逼自己忍耐。
“有点肿,我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逢霜不做声,温枫良又道:“我们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不上药的话你会很难受。”
敏锐察觉到逢霜身子软了些,温枫良从榻上翻下来,捞过乾坤袋翻了翻。
逢霜很配合,温枫良喉结动了动,悄悄在自己腰上使劲掐了把。
既然不双修,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逢霜垂下眼睫,视线停在那双抱着他的手上,迟疑了一下。
那件事,他是这会儿说,还是再瞒几天?
在他犹豫期间,他被温枫良得寸进尺地抱紧,后背紧紧贴在温枫良胸膛,紧到他可以感知到温枫良平稳有力的心跳。
右肩忽地一重,温枫良下巴搭在他肩上,指腹在他左肩轻柔抚摸,他听到温枫良问他:“还疼不疼?”
被利爪洞穿的伤早已好了,或许是那时伤到了经脉,他左手至今不太使得上劲,一受凉就隐隐作痛。
他没打算跟温枫良说,只道:“不疼。”
“对不起,”温枫良埋在温枫良颈侧,声音里有一丝哭腔,他说,“我不想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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