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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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玉攥着危楼的衣衫，嘴唇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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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你不要哭啦，”危楼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就这样抱着他，“你哭得本尊心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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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把他的脸捧起来，笑了一声，眼中似乎有泪水闪烁：“仙君，你知道吗？本尊在知道这颗心脏是绛月剑碎片时，反倒轻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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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本尊依旧没有原谅刺向你的那一剑。每每看见你，本尊总是情不自禁地会自责、会难受、会觉得亏欠你好多好多。本尊给你的爱里掺了悔恨与自责，这样不好。本尊希望本尊给你的，一直都是最纯粹的爱而今好了，本尊赔你一命，本尊又可以光明正大、平平等等地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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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玉流了很多泪，泪眼模糊间他看不见危楼的模样，他不停地摇着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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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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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很少叫沈扶玉名字，仅有的几次都是在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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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这一次，危楼认真地开口：“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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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给你的不是心脏，也不是性命，是本尊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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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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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的每一道剑息、每一处剑光、每一声剑鸣，都是我在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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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沈扶玉捂住了危楼的嘴，眼泪划过脸颊，在下巴处汇合，一滴一滴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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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哄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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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玉的手又缓缓移开了危楼的嘴唇，落到了对方的肩膀，吻上危楼嘴唇的时候，沈扶玉才意识到，原来亲吻是表达爱最直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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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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