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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反问:“你不进去吗?”
乔婉眼底掠过一抹冷意,语气却很是温和:“我就不进去了,那位生前就对我厌恶至极,我就不进去碍他的眼了。”
话已至此,陆眠不再追问,转身进入灵堂。
还未来得及看清屋内情状,一对中年夫妻就迎上前来,对着他嘘寒问暖。应付完原主父母,他看向摆放在灵堂上的黑白照片,死者是个中年男性,看起来五十岁出头,眉眼间肖似乔婉。
此人应该是乔婉的父亲。
陆母环视一圈,没找到想见的人,遂撞了撞儿子胳膊,道:“阿眠,怎么不见婉婉啊?她不是去接你了吗?”
陆眠实话实说道:“她把我送到灵堂门口,就离开了。”
陆母与陆父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然于心的情绪,“唉,她爸当初那样对她,她不想进来吊唁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两人的表情太过耐人寻味,陆眠心中升起一丝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陆母抿了抿唇,讲述起乔家的往事来。
乔父乔母是经由朋友介绍认识的,很是门当户对,交往不到一年就领了结婚证,乔婉刚出生的时候,乔父出轨了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此后就对妻子不闻不问。
女秘书怀孕后,乔父带着她登堂入室,乔母不堪受辱跳楼自杀。
一年后,女秘书生出个白白胖胖的男婴,乔婉便成了多余的存在,五岁时被乔父送到国外,直到半个月前才被允许回国。
难怪乔婉不愿意进灵堂,没把灵堂拆了都算她孝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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