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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之渊轻叹一口气,手机响起。“哪位?”“阙爷,找您谈笔生意。”罗闻不高兴,整个别墅不得安宁,他从厨房叮咣叮咣到客厅乒乒乓乓,一个人闹出了五个人的动静。何言听到动静从房间探头出来,下意识看向对面阙之渊的房间。房门大开,人不在,也不在楼下。何言找了一圈,在北阳台发现了刚挂完电话的阙之渊,指尖一支燃了一半的烟。“怎么在这里躲清闲?外面都快翻天了,不去哄哄?”何言开玩笑。阙之渊没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着他,“何言,你缺钱?”何言愣了一下,随即坦然,“是啊!很缺。”“有一笔生意,要不要考虑一起做?”阙之渊声音低沉,“报酬还可以。比你打拳要强。”说到打拳,何言就想起来了,“你上次和我说要办一场拳赛的呢?”“这不是暴雨山洪,延期了吗,”阙之渊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打算换一个地方去办这场邀请赛,顺便借着拳赛的东风办个事。”“就是你说的生意?”“是。要一起吗?”阙之渊掐灭了烟头,“不能让家里两个知道。”何言了然点头,“在哪里?”“川海市。”川海?何言倒也没多想,川海大了去了,唯一的熟人就是吕晚枫。吕总家大业大日理万机,没那么巧就碰到。于是当天晚上,阙之渊和何言分头去和家里那位请假了。“临走前吃一顿饱的,罗闻那身体……没问题吧?”阙爷谨慎请教何医生。何言表示,都懂。不吃饱哪有力气出去挣钱呢。“悠着点,别过头了。”何医生言尽于此。 扒了他们的皮!第二天何言和阙之渊二人走的时候,盛垣和罗闻都没起来。只有安安抱着个一人高的娃娃站在门口给他俩送行。“放心去吧,我会盯着他俩老实不闯祸的。”安安拍着胸脯,“这个家就交给我了。”何言忍俊不禁,从副驾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就靠你了。”车子发动,何言对安安招手,凑近她的耳朵,“等盛垣叔叔醒了,让他把厨房那碗药喝了。”“放心。我懂。”安安点头。
车子上了山路,阙之渊一手打方向盘,露出一脸戏谑,“什么药啊?还悄悄说。”“好好开你的车吧。”何言调整了个坐姿,神采飞扬。什么药,能告诉你么。何言心里冷哼。堂堂盛氏总裁也是要面子的。想到昨天夜里盛垣从主动抱过来喊饿,到哭着躲着求饶,再到最后连躲的力气都没了。天亮的时候鸣金收兵,盛垣气若游丝,连抬手说再见的力气都没有。这种事吧……做的时候欲罢不能,结束以后又心疼不已,每次看到盛垣有气无力的样子他都有些后悔。临走前何言在小厨房熬了一大碗药。用得上。等他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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