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这个人就是有这种本事,穿上白大褂,就是个值得托付生命的医生。脱下白大褂,又是个飒爽自在的青年。一旦穿上拳击装备,浑身的杀气慑人心魄。“解决了吗?”何言问阙爷。何言冲澡的这会儿功夫,阙之渊已经和手下人交代好善后的事情。邀请赛还会继续下去,自会有人出面来解释刚才的情况。当着所有圈内人的面来这一出,也是个震慑。敲山震虎。场子许久不收拾了。是该警醒警醒。这些事琐碎,还用不上阙爷出面。“解决了。辛苦你了,走,吕总在外面等着犒劳你。”何言一听吕晚枫,脚步一转扭头就要躲开,“不不不我不和他吃饭!他话多的一批,言多必失!”“失什么失啊何院长!哦不,该叫你阎王!”何言脑袋“嗡”的一声。怕什么来什么。一抬头,直接怼上了吕晚枫那张热情四溢的脸。“兄弟!兄弟你也太能耐了!往后你就是我兄弟了,亲的!我让安安改口管你叫爹!二爹!”吕晚枫说着转过头仰视阙之渊,“阙爷,还得感谢您镇场子!往后您就是安安的大爹!”何言:“……”阙之渊:“……”真的,这么外露的人,也不知道老天砸了个什么饼,满川海的财运都灌给他了。何言扶额:“安安一直管我叫哥哥,二爹二爹的把我叫老了。”吕晚枫:“也行!那你得管我叫叔啊咱俩差着辈儿啊这是!”何言额角青筋猝然跳起,摁都摁不住。“走走走给你摆了庆功宴,还有个惊喜给你!”吕晚枫揽着何言的肩膀不由分说拖着他往加长豪车里走。不知道为什么,何言对于他说的“惊喜”总是隐隐揣着不安。车门自动打开,何言低头看进去,惊吓!!! 秋后算账不开玩笑,车门打开的瞬间,盛垣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带着和煦的微笑看过来的时候,何言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幸好旁边的罗闻从后座伸出手来拉了他一把。拉也不白拉,罗闻带着一脸看戏的坏笑,幸灾乐祸到了极点:“干什么呢何院长?哦不,阎王。还没过年呢要行这么大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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