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你都操心,行啦行啦,都说我没事啦!快回去睡吧睡吧!”罗闻一把扭过罗经年的胳膊,拥着他往外走。人散去,灯关上,罗闻把耳朵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一直听到清晰的关门声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一转头,就落入熟悉的怀抱。“要死了,我迟早被你吓死!活爹!”罗闻咬牙切齿低吼。阙之渊轻笑,用气音在他的耳边轻声,“别叫爹,叫老公。”“刚才还没结束,我们继续……”“继续个屁!麻利给我滚蛋!”罗闻用力挣脱他。“以后慢慢适应就好。我觉得挺不错。”阙之渊笑的不能自已。真的,堂堂阙爷行走江湖雷厉风行,所到之处声名鹊起如雷霆入境,谁看他不是高不可攀凛然不可侵犯。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出。阙之渊自己也想不到。上头,上瘾。当然最终是没有胡闹,罗闻都快急哭了,阙爷舍不得逗他。亲亲抱抱也就放开了。罗闻站在北阳台,眼看着阙爷身形矫健像个迅捷的猎豹,起落之间三两下消失在夜色里。路灯下一只手高高举起,对着他挥了挥。那一晚的月光不算明亮。阙之渊的身影晃过青春的缝隙,在罗闻的心间落下一道灼热的弧线。玻璃摇晃,雨点砸落。他听见生命拔节的声音。那些曾经千篇一律的四季忽然变得分明。生命变得厚重,能够触摸到。温热又柔软。像怀里这只小奶猫。第二天早晨,罗闻破天荒的没有需要何言催他起床。六点钟,他已经洗漱完毕,自行在户外跑步。他想要好起来,想要活一百岁,和阙之渊岁岁年年。罗经年十分满意的走了。何言就差喊一声“恭送万岁。”其实这一切都落在何言的眼里。从反锁的房门,晃动的窗帘和罗闻假装困倦的双眼,他就猜到了屋里有人。嫉妒。何言心里只有嫉妒。没想到阙爷这么会玩!那天晚上他回了房间就给盛垣打了电话,表达了他的不满。“人家阙爷还比你大一岁,比你花样多太多了。”此刻接电话的盛垣还在谈判桌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