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我已经麻利的上完药了,为了怕惹急了他,我一声都没敢哼。”安安:“……”“行了我没主意了,你安息吧。”“但也还没完全处理完。”何言弱弱开口,“还差两个药没打。”“那就行了。”安安指挥若定,“你这样,过去抱着他说你怕疼。挤几滴眼泪出来。你能做到!”何言想都没想果断拒绝,“怎么可能!你哥哥我是这么娘们儿唧唧的人?打个针还能哭?那不存在!”“你骂人?!”安安顿时恼了。“不是不是……你不一样你还小,你是小孩,而且你是安安公主殿下,你就该娇娇弱弱的。你看看我,”何言打开摄像头戳戳自己的肱二头肌,“我这么猛一条汉子,太毁我人设了!”“那我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再见。哦对了,别忘了椰子冻!三十个。”安安利索挂掉了电话。“嘟嘟嘟——”何言看着屏幕发愣。不是吧……真要这么……嗯…?很难啊,这难度堪比躲子弹。何言情愿把伤口扒拉下来再上一遍药,假装疼一遍,都没这个这么……社死。但他心里清楚,要是真敢这么做,盛垣能把自己一铲子掘进坟墓。要不……试试…?何言抿着唇扭捏进房门,刚一推门,就发现屋内气氛不对。盛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侧脸刚肃阴沉,晚风从他的发尾吹过,带出一抹沉沉的凉意。这面色表情,潜台词就是——何言你今晚必死。何言沉默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盛垣?”“盛董……”没等他说 哄好哦,以为自己一声不吭走了,生气了。何言秒懂。想了想,何言决定跟着安安给的思路走。“我没有走,我就是出去给安安打了个电话。”何言柔声,“走哪儿去啊,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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