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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煦目送着女儿驾马离去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严奉岑才把追随着映淳的感激眼神收回来,迎面对上元帅阴恻恻的表情。
“严奉岑。”萧承煦磨着后槽牙朝他走过来:“本王还真是看走眼了,你这副官当的真是尽职尽责,忠心耿耿啊。”
温月延面色如常礼节周到地应酬着闯入温府的官兵。
家中值钱的家具物件尽数抬了出去,搬不走的药柜被揿翻,药材撒了一地。
侍女仆从都发买了,被扫荡一空的庭院沉于寂静。
温太医误诊至皇次子早夭,株连九族。
可他哪里有九族可株,温家世代在大晟宫中行医,到他已不知是第几代。
父母早逝,他继承父亲衣钵,入太医院为宫中亲贵请脉看诊。
他一向谨小慎微,无论是为人还是行医都滴水不漏,不敢出一点差池。
心弦不知什么时候被拨动,他总盼着咸福殿派人来请脉。
每每距离节气还有几天,他已早早配好了调理身子的药材托人送过去。
可每次配的药她都偷偷倒掉,为的是能多见他几回。
两人的心里都偷偷病着。
可是越过雷池,终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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