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掌柜的输红了眼了。”
严海不知道叶今怎么被店小二认作自己的“朋友”,但转念一想昨晚的赌注该是自己的房费,那被人这么想倒也不算奇怪了,只好客套地笑了笑。
打牌声停下来,叶今满脸喜色地从掌柜房中快步走出来,瞥到严海已步下阶梯,忙朝他招了招手:“严兄起的好早!等我回房洗把脸,咱们就出发!”
不出一刻,叶今背着个小书箱子急匆匆地出来了。许是怕严海等急了,腮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呢。
两人出了客栈,叶今却不急着上山,严海先陪她拐到村子里的一户破败的农家院前,轻叩柴门,半晌才有个腰背佝偻的吓人的老妇人来开了门。叶今从腰间扯下小钱袋来,将其中的碎银子一股脑地塞到老妇人手中。
门内又跑出个瘦的小猫儿似的半大孩子,噗通跪在地上就要给叶今磕头。
叶今把他拽起来笑着嗔道:“傻小子,男儿膝下有黄金!”
两人走在山路上,严海才难耐心中好奇问起此事。叶今俏皮地朝严海眨了眨眼,笑着说:“严兄,托你的福,我昨晚牌运好得紧呢!前半夜就把你好几日的房钱赢出来了,够你等到你朋友回来的!后半夜老板还不放我走,三个人联起手来想翻盘,我一想,那不如就陪他们玩玩,正好村里那户人家只有祖孙二人,日子过得清苦的很,我再多赢些银钱让他们吃两顿饱饭。”
“我可不是欺负客栈掌柜,”叶今又自顾自地补充了句:“他们惯常在一起打牌的三个人看着不起眼,其实家底加起来比山下整个县城的百姓加起来都多,客栈老板和前些日子开走的西齐车队长官熟络的很,西齐派到他国的探子经常在这家店里藏身,算得上西齐在大晟边界的一个大本营了,他暗通他国走私情报,以此牟取暴利,我赢他的钱,也算是劫富济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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