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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奉岑在水盆中浸了个湿帕子帮她擦去满头的汗,故意嫌弃地说:“丑的很,活像只大蜈蚣趴在你背上。”
“丑说明还没长好呢,”映淳全然不在乎地朝他做了个鬼脸:“凡是我的伤疤,长到最后都是好看的。”
映淳伸手去拿床边的酒壶,左臂却像坠着千斤重的铁砣,猝然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眼前猛地一黑。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短促地痛呼一声,扑倒在卧榻边,酒壶被碰倒在地摔的粉碎。
“郡主!”严奉岑连忙绕过来查看她的伤势:“军医说这一箭伤了筋脉——”
“我的手…”映淳的一双泪眼中写满了惊惧,惴惴地看向自己的左臂:“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严奉岑心中猛地一沉。
刚才在帐外,军医对他说,映淳郡主筋脉损伤极重,少则休养百日,多则——会落一个终身残疾也未可知。
“淳儿!不要!”
萧承煦冷汗涟涟地从噩梦中猝然惊醒,坐在卧榻上喘着粗气。
窗外电闪雷鸣,我仍在他身边安睡。
他心神不宁地悄然下了卧榻,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噩梦中的场景未免过于真实,他使劲晃了几次脑袋,女儿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依然挥洒不去。
他缓缓推开主卧的门,雨夜清新的空气卷着凉风扑面而来,他顺着长廊一步一步走到儿女的卧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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