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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惨叫,没有告饶。
那一阵阵沉重的落板声,仿佛是打在地面上,刑凳上,石头上。
总之,寂静的不像是打在一个真的会感觉,会痛苦的血肉之躯上。
温润如玉谦君子,铁骨铮铮大丈夫。
是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坚持,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控诉。
数目过了三十,落板声渐渐的变了。
听去越来越像砸在一个漏了的粮袋子上。
那是打在洇透了鲜血,皮开肉绽的身体上的声音。
“陛下!”启焕再也沉不住气,快步走下殿阶向站于其上的启元深深拜道:“严中丞罪不至死,臣请陛下开恩!”
“罪不至死?”萧启元蹙起眉头,端详着启焕隐忍的表情:“永安王,难道你不知道,对朕不敬,已是死罪?”
草菅人命是为暴戾,蒙蔽无能是为昏庸。
启元心中一颤。
“叫他们停下。”启元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抬手。
“臣,感念陛下宽仁!”启焕长出了一口气,忙不迭向启元深深叩首。
“萧启焕,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启元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你是当真会做人,为了一个外臣,连身份体面都可以不要,你是真的会笼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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