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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姐与念岑兄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启焕磊落一笑道:“他们二人两情相悦已有多年了。当下只待我父王点头…便要着手准备成亲事宜了。”
启宏虽对堂堂摄政王府郡主要下嫁小小的伯爵府大为惊诧,但念岑少有功名,品性良正,此番又拼死为映淳郡主争取,足见对郡主一片痴心。他不禁在心中暗想,两人当真是对良配。
“启焕,先父逼摄政王立下毒誓那日,我也在场。”启宏内疚地垂下眼眸,深深向启焕一拜:“先父年迈,思想保守,这才做了如此荒唐之事。我想替先父…向摄政王和你道歉。”
启焕心中讶异,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立誓?怪不得近几月来父亲都没有暗中托人递信给他。
原来是觉得有愧于他吗。
“启焕,我其实最佩服你和念岑这样的人。”启宏抬起头来由衷地说:“不说硬话,不做软事。口中说出的话虽缠绵蕴藉,心里的主意却比磐石还硬。纵然终日和善,也是无人敢欺。依我看,你们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有圣人君子之风。”
“皇兄谬赞了。”启焕害羞地连连摆手:“当下我在宫中为质,事事留神只是为了自保。”
启宏想到启焕当下的处境,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启焕,经过今日一事,我也看清了,人的原则,从来不是用疾言厉色来维护的。先父愚忠,我并不想追随他的脚步——”
“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帮得上摄政王,鲸啸营愿效犬马。”
启元正心烦意乱的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小林子来报:永安王求见。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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