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温月延诚惶诚恐地福了福身。
萧承煦点了点头走进房中,本来正疲惫地伏在卧榻上的念岑忙强撑起身子欲向他行礼。
“别起来,”萧承煦见他只是这一个动作就又疼了满头的汗,忙快步走过去拦住他:“本王今日是专程来探病的,可没有公务要跟严中丞商议。你我今日,不是君臣。”
冷汗顺着少年苍白如纸的面颊流下,唇上已经结痂的咬痕触目惊心。
“疼成这样,可服了止疼的药?”萧承煦纵是平日再横眉冷对,见少年这副凄惨样也是冷不下声调:“本王可听闻,映淳郡主每次出征,严中丞都斥巨资为她准备麻沸散的。”
“止痛的药物虽好,只是每次服用过后,记性总要下降几日。”严念岑羞赦一笑道:“御史台中公务繁杂,臣须得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才能保证不出现纰漏错处。”
“本王看你和那丫头一样,两个人没有一个聪明的,”萧承煦苦笑一声:“都是只顾手上事务不管自己的身体。”
“武安郡主,是你小子的手笔?”萧承煦故意作不屑状:“你还当真是个倔脾气,那不过是个虚名,没有便没有了,依本王的资产,还不愁养不起一个郡主,别说是爵位封地,就算没了军职,大不了将来回家去相夫教子——”
“你又何苦非要为她争?”
严念岑向来敬畏摄政王,又忌惮他是淳儿的父亲,姿态一向极尽谦卑,此时听了摄政王这一番话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撑起身子坚决地直望进萧承煦眼眸中:“殿下,值得!”
“武安郡主,值得。”
萧承煦久久凝望着少年坚定倔强的面庞,忽然释然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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