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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淳吃了瘪,不服气地扁了扁嘴。旋即又转了转眼珠,可怜巴巴地用右手拽了拽严奉岑的衣角,软软糯糯地说:“大严哥哥,你能教我射箭吗?”
眼前的场景与多年前的记忆重合,严奉岑心中一动。
“你少来这一套!”但他立刻就缓过神儿来,迅速抽走了衣角:“七岁使的招数还想一直用到十八岁?”
映淳被揭穿了套路,不好意思地哈哈干笑。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使是映淳自诩“铁打的”身体也不能幸免,随便吃了两口东西,就又虚弱的伏在榻上盹着了。
严奉岑收拾了碗碟走出主营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主营前站岗的将士才换了岗,他叮嘱了两个士兵几句,无意间仰头看向天空。
天空竟是难得的响晴,满天的星斗格外清晰明亮。
二十年前,也是这样响晴的夜空,这样闷热的天气,母亲带着他在庭院中的摇椅上乘凉。
摇椅轻轻晃着,母亲手中的团扇慢慢摇,送来一阵又一阵清凉的风。
他昏昏欲睡地躺在母亲身边,看北斗七星像个盛饭用的大勺子一样斜斜地挂在天上。
“娘亲,为什么我要叫鹏举,弟弟要叫星河?”
他那时候年纪太小,还没读过李清照的那首《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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