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十几步远了。
燕王殿下和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严奉岑先发现了二人,忙回首鞠躬行礼。
燕王殿下朝他点了点头,走到还练的入迷的映淳身后,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胸脯笑着说:“拉弓的时候,背要挺直,胸打开。”
“严海,本王不是说不许教这丫头学射箭吗?”萧承煦朝严海无奈地笑着埋怨。
“属下…确实是听从殿下的吩咐,没有教过映淳郡主。”严海有些窘迫地笑了笑。
“自己不教让儿子教,你这是玩的一手曲线救国啊?”萧承煦正佯装生气,映淳忙扯了扯他的衣角:“爹爹,是我自己找大严哥哥让他教我的!我聪明吧!”
“你聪明什么?你这叫鬼机灵,叫坏心眼儿!”萧承煦眼底藏着笑意横了她一眼,将大弓抛给严海,拉起映淳勒出几道红痕的小手看了看,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傻丫头都不知道疼的?走,回家去,罚你今天不许吃糖!”
“凭什么!爹爹不讲道理!”映淳大声抗议。
两个人斗着嘴走远了,映淳才想起来回过头和严海父子做着鬼脸挥了挥手。
有一天,映淳牵头带着几个皇子到水池边捉鱼玩水,疯闹的浑身透湿,别的皇子都有宫女们围上来服侍,就她自己连个侍女都没有,穿着湿透了的小裙子自己用小手拧着头发上的水。
严奉岑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别扭挣扎了半天才求启元的一个侍女给映淳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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