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永安王最近与陛下走的越发亲近了,白天几乎是形影不离,每晚回到赏明宫也不过就是在房中挑灯夜读,第二日早早的起床梳洗去上朝,并无任何异样之处。”
“而且每日在身后偷偷跟着永安王的不只是咱们安排的人,觊觎永安王的宫女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也并不太在乎有人尾随这件事。”
凌蓁儿心中暗暗叫苦,都没好意思告诉茗玉,她派去监视永安王的一个宫女都被永安王的美色俘获,自此以成为永安王的孺人为目标,混在给永安王塞荷包手帕之流里面了。
“容貌俊美又聪敏和善,自然魅力无边。”贺兰茗玉自嘲一般苦笑一声:“这点倒是像极了他父王。”
那看似林中小鹿般纯净的一双眼中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如今她通通不在乎了。
挡她儿子路的人,通通留不得。
“蓁儿,吩咐下去,即使永安王一切如常,也给我盯紧了他。”牙关紧咬,指尖被紧捻的棋子硌的生疼,可她的心就像手中的棋子一样冰冷。
“一旦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找个由头除掉他。”
一个宫人忽然匆匆忙忙进来禀报,说是太医丞求见。
近日岳山大疫愈演愈烈,太医署的良医们几乎尽数前往岳山增援,这深更半夜里太医丞求见,怕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什么?豫王见喜了?”猝然听到这消息,贺兰茗玉惊的险些从凤榻上跌落下来。
“如今情况如何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若不是病情危重,恐怕太医丞不会急着报到她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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