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老了二十几岁。
“你十皇叔…走的可安宁?”他强撑着意志挪到大鼎前,声音颤抖地问女儿。
两人中间的大鼎里,燃烧的柴火噼里啪啦响的正欢,映淳困的脑子里混浆浆一片,稀里糊涂也没听清父亲的问话,抬眼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走?还要折腾我十皇叔去哪儿啊?我看他这病就是忙活屯兵永安城的事儿给累的,要不好端端的我十皇叔身体又不弱,怎么会染上痘症啊!”
“是啊…我的好弟弟,这下终于能歇歇了…”眼泪噼里啪啦地从布满红丝的双眼中滚落,承轩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场景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嗯?安宁?”映淳后知后觉地猜到自己可能是什么地方听错了——“安宁安宁!爹你都不知道十皇叔折腾了多久遭了多大的罪!现在总算是不疼了!”
“承轩…哥哥来晚了…你最痛苦的时候…我都没陪在你身边…”萧承煦完全沉浸在自以为的悲伤之中,惹得不明就里的何邵勇都跟着潸然泪下。
“这么熏吗?”映淳见面前的两个大男人都是满脸泪痕,疑惑地拧起小眉头:“才进来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啦?那你们先进去看看我十皇叔吧,这里有我呐!”
萧承煦从头到脚打了个冷颤。
母妃悬在梁上的尸身,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噩梦中。
他没有勇气再次面对至亲那具失去体温的躯壳。
何邵勇扶着他,架着他往房中走,每向前一步,肝肠寸断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他想挣开何邵勇的搀扶向外逃去,双腿却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向前一步一步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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