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够了一小锅。
此时伏在卧榻上等着太医令备药的萧承煦觉得自己大有一种要“慷慨就义”的悲壮之感。
在淡然备药的王太医心里,管你是燕王豫王,医者眼里你就是个长着烂疮颐待医治的病人。
而在病中娇气又敏感的萧承煦心里,管你是王太医李太医,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要把我凌迟处死的刽子手。
看似一脸平静地老实伏在卧榻上,其实手已经偷偷伸到我袖间的披帛上攥的皱巴巴的,还不时偷偷抬起眼眸来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眼。
这就是我怕,我不愿意。
我太熟悉他这些小动作了,因为萧承煦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怕疼又嘴硬的人。
王太医掀开他的被子又撩起衣襟,他都是一动不动,甚至彬彬有礼地点头说了一句:“有劳了。”
其实身上每块绷紧的肌肉都在大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趁王太医不注意就抬起头朝我挤眉弄眼,脸上又慌又怕的表情里写满了“你快帮我拦住他呀!”
我忍着笑别过脸去只当没看见。
真到了用酒冲洗伤口的时候,确是火辣辣蛰痛的难忍,萧承煦痛的直躲,一点儿一点儿往床边挪着企图逃离这仿佛没有休止的刺痛,坐在床边陪他的我都眼看要被他挤到地上去了。
王太医毕竟是臣子,总不好意思拂了摄政王的面子让王妃摁住他,三人一个躲一个挡一个追的沉默着角逐了半天,都忙活了一头汗。
终于心烦战胜了心疼,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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