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家都不肯换上草鞋,成天把足衣裹得紧紧的——怕人看到他粉嫩嫩的脚趾甲。
我寸步不离地连着护理了萧承煦好几天,眼见着人都瘦了不少。
萧承煦心疼她最近过于操劳,就劝我先去休息,由自告奋勇的映淳护理自己半天。
晚膳时分,映淳咚咚咚地敲响了萧承煦的卧房门。
“为了补偿全天下最好的爹爹,今天的晚膳是女儿亲手下厨做的哟!”映淳兴冲冲地把放着汤碗的托盘放在桌案上:“爹爹许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吧!”
好家伙。
萧承煦心中暗道不妙,抬眼一撇,果然不出所料。
“这什么?你爹病成这样你就给我做汤饼?!”
“知足吧!这要是在军中环境艰苦的时候,汤饼连伤号都不能连顿吃呢!”映淳完全不理会萧承煦的嫌弃,兀自盛了一大碗端到他面前。
“现在是在家里!你别老跟我扯什么军中!”萧承煦烦的不行,根本不想伸手接过来。
“再说爹爹也不识货,这根本不是汤饼,是龙筋!我外公听说你病了,特意托人给你买的,祝你早日康复。”
摄政王殿下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被年近古稀的岳丈遥祝早日康复。
映淳才注意不到萧承煦内心的那些挣扎,用汤匙捞出一块晶莹剔透的龙筋介绍道:“我外公信上说啊,一条鲟鱼至少要长上十年才能长到八十斤,这么大的一条鲟鱼也不过就能抽出这一根筋来够做一碗羹的,按当年给杨贵妃送荔枝的法子,快马加鞭给你送到长安的,送到这儿的时候尾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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