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了这么多下还痛的伤“淳太医”可不会治了,失落又不甘心地哭丧着小脸儿,不知道“很久”到底是多久。
“爹爹,那我能去马厩找大马玩儿吗?”映淳眼珠一转,又给自己想到了解闷的玩意儿。
“不行,”萧承煦断然拒绝:“爹爹的战马性子都烈,尥蹶子把你踢着了怎么办?”
“也不行,爹爹的兵器没有你拿的动的,掉下来把你砸坏了!”萧承煦板起脸来:“你就乖乖待着,这两个危险的地方都不许去。”
映淳的小嘴儿噘的能挂油瓶了,气鼓鼓地把萧承煦从头到脚端详了一遍,又问:“那爹爹现在能走路吗?”
“当然不能了!”萧承煦真是好奇他这小女儿脑瓜里到底有多少个问题,怎么好像永远也问不完。
“诶嘿嘿,那爹爹都走不了路,我去哪儿玩爹爹也管不着了!”映淳忽然兴冲冲地往外跑去,站的远远的朝萧承煦吐舌头做鬼脸:“我可以去马厩啦!”
“淳儿!”萧承煦正气的七窍生烟,我忽然出声叫住了正要出门的映淳。
“怎么啦娘亲?”映淳又噔噔噔跑回来,羊入虎口被萧承煦捞过来朝小屁股上盖了两巴掌:“你个小混蛋!”
映淳从萧承煦怀里挣出来蹭到我身边,委屈巴巴地告状:“爹爹打我!”
萧承煦余怒未消地斜了她一眼:“听听这野丫头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不该打吗?”
“好啦好啦,那咱们不跟坏爹爹玩儿了!”我把孩子护在怀里笑着抬手抹去映淳脑门儿上折腾出的一层薄汗:“你到花园里给娘亲摘些花瓣染指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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