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天的。
她千恩万谢地深深行了一礼,走到宫门前,却又被侍卫拦了下来。
“圣上有旨,明日凤啸营护送贤贞皇太后前往盛京温泉宫,在此之前任何闲杂人等不可随意出入宫门!”
明颜隔着幕离懒懒一瞥这说话粗声粗气的侍卫,从袖筒中掏出一卷银票来用微不可查的动作塞进这爱财如命的人的手心里,俏皮一笑道:“符水是明日陛下为贤贞太后送行祈福所用,还请行个方便。”
目送着那宫女惊魂未定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宫门,明颜才转身走回了赏明宫。
启焕蔫蔫地躺在卧榻上,额头上敷着降温的冷帕子。
“姐姐来了?”启焕见明颜轻车熟路地踱进内间,才从额上取下帕子坐起身来。
“有气无力的,当真是病了?”明颜戏谑地在他身旁坐下,抬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
“身上的病倒没什么,主要是心里的病。”启焕抓过明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殿下这心病还需心药来医,臣是否有这个资格,为殿下医治啊?”明颜趁机在少年日渐紧实的胸肌上摸了一把,把启焕羞得满脸通红的往后躲。
“姐姐当然有资格。”启焕害羞的时候,清亮亮的少年音里总是不经意间添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上翘尾音,软糯糯的像极了撒娇。
“那臣要问问殿下,这心病从何而来啊?”
“就是…七日不见,姐姐都不说想我。”